第五百六十四章:不演了,我是老六! (第2/2页)
然而还不等菊花剑爆射,将那人暴菊,就见一道光柱陡然间从天而降,笼罩住对方。
高胜忠见状吓了一跳,他还不知道这道光柱是什么东西,是敌是友。
不过紧接着,这位受害者便是被压在地上一脸惊恐。
至于那从两朵菊花中爆射而
出的菊花剑,则是在强大重力的影响下,竟是瞬间调转方向,垂直向下刺去!
刚好不偏不倚,全都狠狠地扎进了另一朵小雏菊之中!
噗嗤!
黄色浑浊物伴随着鲜血飞溅。
高胜忠瞬间退避三舍,满脸嫌弃。
「好臭啊!」
只不过下一刻,他就立马看向了张君墨。
因为连他也想到了,能做到这一点,恐怕只有这家伙了!
果然,他这一看,就见张君墨正冲他挤眉弄眼。
「你妹的,君墨!」
「你抢我人头!」
高胜忠这一嗓子,顿时将许多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。
张君墨醒了?
难道,他成功了?
见状,张君墨嘴角一抽。
他就知道,这小子十有八九会把自己的醒来的事说出来。
罢了,知道就算了。
不演了!
我是老六!
哒~
一个清脆响指声传遍所有人耳中。
下一刻,一道道光柱从天而降,贯通天地,将那四大势力的成员全都镇压了下去!
遗迹已然被他掌控,在这片空间,他就是主宰!
能够随意拿捏每一个人的性命。
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弄得有些懵了。
当看到张君墨竟然做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,所有人自然也都确认,张君墨成功地掌控了遗迹核心!
至此,这次的行动,几乎可以说是已经完成了!
当遗迹被掌控后,一切都将成为定局!
这些人失去了行动能力,被龙庭众人全部拿下,封印了修为。
他们准备将这些人带回龙庭先关押起来。
至于后续怎么处置,由大佬们头疼去。
而大家解救的目标,冷焱。
此时的他,周身有着赤色气流和淡蓝色寒流环绕,两种截然相反的能量,按理说将会不断产生冲突才对。
可此时,两股力量正飞速旋转着,形成一道圆环。
一开始,圆环还不稳定,处于剧烈波动之中。
可是随着时间推移,圆环逐渐变得平整,圆润。
两股力量也算勉强达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平衡!首尾相连。
这种元素能量乃是与他全身上下的细胞融为一体的。
以气血推动,为肉身传输力量,将元素力量爆发而出,便能够为他的攻击提供源源不断的元素增幅!
当两种力量初步达到平衡之后。
冷焱终于睁开了眼睛!
看到了周围众人关切的目光,冷焱那冰封许久的心,忽然微微颤动了下。
但随后,又恢复了平静。
那一双眸子,依旧清冷漠然。
吕清照和冷焱自然是相熟,所以见到这一幕,顿时笑着和大家解释道:「哈哈,各位别介意,这家伙平时就是一张死鱼脸,好像谁都欠他钱似得。习惯就好!」
大家闻言,也没在意。
世上之人千千万万,各有各的脾性。
而冷焱的情况,大家经历了这次极寒之域的探索,也都有所了解。
故而并不会在意这种细节。
遭逢如此大变,性格变成这样,也属正常。
「既然人已经安全获救,敌人也全部就范,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!」
「也是,那咱们走吧!」
众人准备离去。
而这时候,张
君墨则是来到冷焱身旁开口道:「冷大哥,能跟你聊几句吗?」
冷焱停下脚步,淡漠的目光落在了张君墨身上。
似乎是沉吟了片刻,他微微点了点头。
周围的人纷纷驻足看向二人,张君墨则是歉意笑道:「各位先走一步,我和冷大哥还有几句话要单独谈一下。」
「那好,我们出去等你!」
吕清照没有多想,只是回了一句,便转过头去。
夏语冰看了一眼张君墨和冷焱,略一沉吟,随后也转身离开。
众人纷纷离去,高胜忠走到半路,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张君墨。
又掌握了一座遗迹。
这家伙的实力,应该也变得更强了吧?
至于遗迹内的资源,他们之前的探查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。
也许藏在其他地方。
也许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宝贝。
当然,这都不重要。
毕竟这是冷焱的村子守护的遗迹。
张君墨掌控遗迹也是权宜之计。
刚刚他打算要和冷焱单独聊的事,十有八九就是这个问题。
遗迹以后是否开放,还要问冷焱的意思。
大家是一家人,龙庭不会将遗迹这种东西让给外人,但也不会随意侵占自家人的东西。
遗迹开放的话,那大家以后还能再来。
若不开放,也没关系。
等众人都远去之后,张君墨这才看向冷焱。
他略微沉吟后说道:「多谢冷大哥的信任,愿意让我来掌控遗迹核心。」
「那核心之物已经与我融为一体,不过……」
说话间,张君墨抬起手掌,其中光芒汇聚,化作一块带有冰晶图案的令牌。
「拿着这东西,就将拥有整座遗迹的掌控权。给!」
「这座遗迹是镇魂村守护了千年的地方,我不会将其占为己有,总部那边知道此事,也一定不会有异议的。」
张君墨相信龙庭,所以才会如此说。
当然,冷焱在龙庭待得时间比他更久,同样很清楚龙庭的作风。
冷焱没有说话,而是盯着那块令牌,沉默了许久。
「谢谢!」
忽然,冷焱吐出这么两个字,眼中略微闪过一丝波动。
他从张君墨身上感受到了一丝亲切感。
也许是遗迹核心被后者掌控的原因,而自己体内的寒气,又来自于这座遗迹内的冻结规则。
但他内心的一丝动容,是因为张君墨似乎很了解他的心情,也很尊重他的想法。
不过他的内心依旧一片冰冷。
过去的痛太过强烈,以至于身边人越是对他以诚相待,他就越是不敢回馈自己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