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整两天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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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上一段经lì呢,也就是李姐弟弟家这些事儿,书评区里、微信里,都有人问我,女孩到底死给谁掐死的或者是闷死的,他们家里到底是咋回事儿?为啥会有这种报应?
这个,可以说我真没法回答,就算是我知道答案也不会在书里写出来,因为啥呢,因为我写的这些,特别是我二十五岁以后的这些经lì、这些事儿,当事人几乎全都还活着,有些人,甚至就活在我身边。
李姐家这段经lì,其实呢,我真不想说那么多了,之前还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写出来,后来想想,还是写出来吧,因为这段经lì也能对看到的人起到一定的教育作用,一句话总结就是,罪业来了别怕,罪满了业自消。
为了保护当事人,也为了保护我自己,这段经lì,我在书里把时间、地点、人物,修改的面目全非,只有事件是真实发生过的。
说真的,这本书呢,越写到当代越不好写,咱举个列子说,就拿小女孩儿这件事儿来说吧,要是深究起来,小女孩父母这就是触犯刑法了,弄不好就是故意杀人罪,这不是,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,但是,谁敢往实里写?谁敢写是他们父母把小女孩闷死或者掐死的?我就是知道,我也不敢实打实的写。
话说回来,这小女孩到底是不是真的给掐死或者闷死的呢?谁也说不清楚,因为谁也没亲眼看见,我要是乱写,我就成了诽谤罪了,前面已经说过,小女孩母亲怀了孕,为了不影响小女孩母亲,李姐的弟弟领着小女孩儿分开睡的,男人睡觉各位可能都清楚,很多人睡着了都是雷打不动,万一真是李姐弟弟睡着了,一翻身,无意识的把被子给女孩闷头上了呢?小女孩手脚又不会动,哭吧,又给被子闷着,时间一长,自己意外闷死了呢?有些事儿不好说,所以说,小女孩到底是咋死的,我不能说,各位自己在心里呢,做一个判断就行了,现实是残缺的,在现实里,很多事物、很多问题,到死都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,全靠人们自己去推敲和判断,不要太较真儿小女孩儿到底是咋死的,这个对我、对于当事人,真的不是啥好事儿。
各位回神,书归正题,李姐弟弟家这件事儿过去以后呢,挺邪门儿的,强顺那手机,就开始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,有时候,一天都能响两三次,都是找我们办事儿的,在那一年里,也就是在2008年那一年里,电huà不断,我当时就纳了闷了,咋这么多找我们办事儿的电huà呢,就跟鬼催的似的,而且我们这个手机号码,他们这些人都是咋知道的呢?
不过,我这人呢,就是不会拒绝人,一接电huà是这种事儿,立马儿就犯职业病,啥也不说,直接问情况,问明情况就跟人家定时间,我们啥时候能过去,在我们过去之前,你们都在家里准备点儿啥东西等等,整天为这些事儿,几乎忙的焦头烂额。
一转眼的,这就来到了春末夏初,这时候呢,距离李姐弟弟家那件事儿,好像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吧,我也记不太清楚了,当时已经能穿单衣了,好像就是眼下这季节吧,五月份,甚至可能更早一点儿。这时候呢,我已经前后接了有五六个事儿了吧,都记不太清楚了,方正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儿,啥家里来不干净东西了,小孩儿丢魂了,等等吧,到地方一会儿就弄好了。
不过,我后来就发现,每次给人办完事儿以后,小燕都要来我们家里一趟,中间也就隔个两三天吧,必定会来我们家里一趟。每次来的时候,我总感觉她鬼鬼祟祟的,看那意思,好像还刻意回避着我,每次都是背着我跟张莉两个人鬼鬼祟祟窃窃私语的。
后来,我等小燕走了以后就忍不住问张莉,小燕最近咋来咱家这么勤呢,比强顺来的次数还多。张莉总说,小燕找我有事儿。我就问找你有啥事儿。张莉听了就会把脸一正,回我一句,女人的事儿。
女人的事儿。
就这五个字,把我的好奇心直接就打发掉了,小燕再来,我也不好再多问啥了。
这一天呢,下白班,刚出了厂门,强顺身上的手机又响了,强顺掏出手里一看是个陌生号码,直接把手机就递给了我,我一看就知道是这种事儿,把摩托车停到路边,直接接电huà。
这一次,听声音,对方好像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儿,声音有点儿苍老,老头儿直接问我是不是“刘师傅”,我说是,他又问,你是会看邪事儿吧?
我说会,随后就反问他,是不是有人出啥邪事儿了?
老头儿说,倒是没人出啥邪事儿,就是他这几天晚上,总看见有人在他们园子里走动,不过,用手电一照,那人就不见了,挺吓人的。
我听了就问他,你们那园子是个啥园子?像这种情况,园子里弄不好有坟堆,或者园子过去是个乱葬岗,这是墓里的鬼魂在走动。
老头儿说,我们这儿是小孤山园林。
我一听“小孤山”,小孤山这不是公墓么?
小孤山,我很早以前早就提到过,过去小孤山是座土上,上miàn植被覆盖鸟语花香,后来,被人开发成了公墓,这个,还是拜西村陈瞎子所赐,各位要是忘了的话,可以回头看我小时候的经lì,当时还写了陈瞎子评价小孤山的一句话,“头枕凤凰山、脚蹬老龙潭,左手端着金灯寺,右手夹着老道井”。要说公墓里有这些东西出没,那是要多正常有多正常,不信你们可以问问那些守墓看大门的,他们多少都遇上过一两件这种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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