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章节_第四百二十七章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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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三在秦岭时候他表现的就不对劲,程瞎子说的对,他走的时候,已经是把命看透,打算将这命给舍下去了。
他不想活了。但临死之前,他想干几件对得起自已的事儿。
我不知道刘三是怎么一种转变,是坏人变好,亦或又是怎么了。
总之,当我在秦岭把他的功夫给镇住的时候,他整个人一下子就变了。
相对我来说也是这样,当我把那团铅汞收回到丹田让它不显的时候,我身上没有那力量,我发现我的心又不一样。
我会更加的小心做事,然后,不会因自已有本事而生一丝一毫的骄心!
骄心非常的可怕,哪怕有一丝都会让自已败的一塌糊涂。
我目送刘三离去,又看了眼院子里正商量怎么回家的年轻人。
再转过目光时,叶凝问我:"下一步怎么走?"
我喝了口茶。把玩一番茶杯说:"直接去墨脱,那个坐标点你知道怎么走吧。"
叶凝:"知道,那个地方在墨脱的南端,周围全是原始森林,并且由于墨脱的森林性质是雨林,所以我们这一行,将走的很艰难。我们先准备东西吧。"
我说:"好!"
叶凝转身安排去了,她需要先把车寄存在七爷朋友那里,也就是她之前跟我提到过的老孟茶馆。然后再去采购此行所需的物品。
我则坐在旅社的院子里,悠然泡茶。
同时心里在品雷方杰,我感觉这人还会回来找我!
果然,不出所料。
两个小时后,雷方杰出现了。
他转了一圈,又手捂胸口出现在小院门口。
我抚着花球儿身上的毛,冷眼盯着他。他看了看我后,小心挪了过来。【】
"万老头子交待的事儿,我没给办完,到时候我死定了。"
雷方杰看着我。
我不动声色。
他又说:"你点了我一指,我全身的劲都提不起来,我跟你斗,亦是一个死。我不想死,请小兄弟指一条明路。"
我想了想说:"你就在墨脱的那个座标点周围守着吧,这段时间,尽可能不让驴友们深里走。我的事解决了后,你身上的伤自然会好。至于万归一。那老家伙找不上你的麻烦。"
雷方杰低头想了下,又一抱拳说:"你,我惹不起。但你留了我一条命。这个情,我领了。领过后,我再透你一个消息。万归一听说他儿子死了,他气的不行,同时请了两个高人。准备要把害死他儿子那人给碎尸万段。"
我说:"哪儿的高人?"
雷方杰:"不太清楚。只知道是两个华人。"
我说:"好,明白了,你走吧。"
雷方杰:"多谢!"
这人说完,他手捂胸口就又走了。
我静了心品品。
雷方杰是个小人,他贪生,怕死。所以,哪头儿厉害。他就听哪头儿的。
他去了墨脱,恐怕是要活不成喽......
我叹了口气,又把水续上,然后接着喝茶。
四个小时后,叶凝回来了。拿回来两个大大的背包,外加一些常用的户外装备。
我将东西在摩托车上固定好了,后又取出车上带的工具,把这古董车给检修了一番。确实没什么问题。我和叶凝在旅社又多住了一晚。休息妥当,第二天清晨五点,我们用过早餐这就出发了。
一路遇到不少人。
最近几年墨脱游挺火的,不过很多人不太满足旅行社安排的景点游。他们更愿意组成团队来走自发的探险游。
我在路上遇到好几伙这样的人。
此外,他们对我的古董车,还有叶凝怀里抱的那只凶萌猫好像很感兴趣。
路上停车吃饭的时候,经常有人过来打招呼。
并且,毫无例外,一半以上都是女孩儿子。
真看不出来,原来这花球儿还是个泡女孩儿的利器呀。
就这么,我跟着这些人一起就过了林芝,然后步入了前往墨脱的那条路。
拉萨到墨脱有一条公路,不过那条路经常断。常常是坏了修,修了又坏,坏了又修。
我走的时候,前面还好,到后面就颠簸的不行了。
我心说索性这车也不能带回去了,就一气开到底吧。于是,就加足了马力,给上油门在颠簸的土路上一个劲的猛开。
开出去差不多半天多吧。
然后我和叶凝在林中过了一晚。
第二天,清晨吃过东西后,又走了两个多小时。
然后,车完蛋了!
悬挂,发动机,等等很多重要的部件全都坏了。
于是,我取下大大的普巴杵,背上所有的补给,把这车推到密林中,然后跟叶凝核对了一下方位后,我们就朝雷方杰说的那个坐标点去了。斤叼宏圾。
我跟叶凝都没有说话。
一步步在密林中行走,过了大概三个小时后,叶凝碰了一下我。我会意间抬头朝她负责盯的一个方向看去。
那是一片不大的林了,当中有一块很罕见的空地。
墨脱这地方,山势起伏不平,真的很难找到一处像眼前这样平坦的空地出来。
此时空地上扎了四个大大的军用帐篷。
离的远,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形,我提了一下铅汞之物。
唰!
一切清晰在目。
有六个人在帐篷附近活动,此外这六人中,至少四人是老外。老外的气息跟华人不同,他们的气息很长,并且中气比一般的华人要强。
我试着又放大一下感知。
这下,我感知到附近至少有十多个人,结成了两队,正在密林中慢慢的搜索寻找着什么。
在心里对周围环境,人数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后,我碰了一下叶凝,后者会意,我们这就改变了一下路线,悄无声息地奔那个帐篷走去了。
在朝帐篷走的过程中,我心里忽地闪过一缕莫名的悸动。
说不清是为什么,就是那种莫名的,一点点拨动心绪的悸动。它不是危险,不是敌人,不是什么可怕的存在。而是一种我熟悉的人,很久不见的人散发出的气息。
如果这个时候,我动用铅汞之物,可能很轻松地'看'出那个人是谁。
但我没有这么做。
我小心地挪着腿,往前走着,接近,再接近,当我距离那帐篷只有三十几米远的时候,我压了一下树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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